她对妈妈是保证了，但报社对她耍了流氓，说是开会研究一下，整整忙了两天，才放各个板块的负责人离开……“哦，我想你也是没有时间，”她继续说着，“程奕鸣和严妍的事，弄得你很头疼吧……”

小泉点头：“她们也都是各个场子跑来跑去的，哪里分得清楚，有两个资历老的，都已经打点好了，就算事后他们查起来，也不会查到你和太太身上。”程子同沉默片刻，才回答道：“爷爷，这些事我会想办法。”

“符记者，那个地方有点远，”郝大哥提醒她，“而且没有车。”符媛儿被吓到了，忍不住连连退了好几步，“你……你干什么……”

符媛儿暗中打开放在手表的隐形照相机，咔咔咔的使劲拍。“不然我过后自己问他也可以。”

她跟着符媛儿回来，表面上是陪着符媛儿谈离婚的事，其实是来帮符媛儿查探程奕鸣公司的实际预算。符媛儿心头一抽，感觉心跳似乎漏跳了一拍。

稍顿她又说，“我回报社上班了，程子同……是报社最大的控股人。”他们走路得仔细瞧着，不然就会撞到别人或者被别人撞到……程子同本来是牵着她的，但她的脚被人踩了两次，他索性将她圈在自己怀中，顺着她的脚步慢慢往前挪动。